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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我的归宿

【Parksborn】Heart Hunter(童话向)

Heart Catcher

 

童话向x3,重要的事说三遍。

最近负能量满满,要积极要发糖。

来自 @煎餅阿果 姑娘许久之前的点梗,昨天突然意识到可以这么写……

目的是在放杀招之前昭示一下改过自新的决心,反正那篇AU注定【消音】

 

 神父Peter x 魔鬼Harry

  

小镇的边陲有教堂,神父彼得年轻又诚实。他是个快乐的青年,眉毛浓密,面容英挺,茂密的头发像一捧晒着太阳旺盛生长的鼠尾草。他品行端庄,心意诚恳,每日要花半日和他信奉的主祷告。有时候他也喜欢迎着风穿着宽大的袍子坐在教堂门口拉一把琴,没人知道那是什么时代留下的乐器,反正他拉得也不那么尽人意,所以他迎风坐在夕阳里拉到日落也不会有人停下听一听,他们都说那声音就像在刚韧的蛛丝上跳笨拙的舞,魔鬼听了都会逃。

 

因此过了几年又几年,神父的袍子还是那么破破烂烂。是的,他有点穷。

 

但是神父彼得是个优秀善良的好青年,如果不是时代太平,他或许会抛弃他的身份做一个冲锋陷阵的好战士。而且他毕竟乐善好施,对待比他穷的人就算捉襟见肘也能慷慨解囊。他送掉了姨母留下来的整套陶瓷器具,姨夫留给他的镶金腕表,甚至搬空了上一个神父留给教堂的油画。他把在集市上当掉的钱统统给了比他更穷的人,然后过着越穷越开心的日子。

 

富人们认为他傻,见到他时总是竖着两撇趾高气昂的胡子,眼珠子在他寒酸的破袍子上面溜溜不屑地转。但是富人的太太们爱这个年轻的神父,她们时常结队地去他那儿祷告,他忠实,可靠,腼腆又善言,他像太阳安慰小镇上每颗阴郁低泣的灵魂。

 

如果日子永远这样平平稳稳地流,神父会像时光长河边树上的叶子,数十年后叶落飘零,随水漂流,镇上一代又一代的人不会再记得唯一的教堂曾有这样一个神父守护。但偏偏上帝眷顾他忠贞的信徒,在悄无声息的日子里突然给了他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他派地狱魔鬼行走人间,一时间人心惶惶,居民跪地求饶,而他们之中藏匿奸诈者,要求献祭最纯良无暇的人给邪恶魔鬼,以洗脱群众污浊罪名。

 

传说里的魔鬼是骄傲,诡诈,污秽,凶残的化身,但无人曾一睹他的真面目。有说他清丽如手捧花束的少年,有说他儒雅俊美如同风流名士,或说他现身无常,没准哪一天就站在太太们的身边悄声优雅为她们沏了杯茶。但任他千变万化,他始终如星光,似皎月,他是高台上身披花瓣的雕塑,也是杯中可口冒着气泡的果酒,他像弥漫在上空慵懒不散的薄雾,呼啸着将这个原本作业生生不息的小镇推进了恋美,享乐,疏懒的迷梦情潮。

 

富人们开始害怕了,因为有人的太太在见识过魔鬼引之后陷入不可自拔的温柔之乡。她白昼时犹如初恋少女开口闭口皆是爱人之名;夜幕降临又像是堕入漆黑渊薮,为求而不得的爱意热切嘶嚎。她的丈夫谴责她的不忠,扬言要揪出祸水以儆效尤,这位太太却只是吊着她美貌风情的眼梢:

 

“他不过因为美丽心中骄傲!而粗鄙愚陋的你们竟要为了嫉妒毁他……唉,又何故如此!”

 

这位丈夫气昏了头,但却无从下手,因为真正的魔鬼行踪诡谲,面目变幻,想要捉住绝非易事。然而机会来得总是这样快: 传言魔鬼有颗心,他仗它惑人,它令他魅力无限。而近来这位富有,贪乐的年轻魔鬼放话要和地上凡人玩上一把,他要拿出自己这颗心来拍卖,若有人能够比他富有拍下他胸腔里这颗珍宝,他就从此步履不停,远离人世,永不食言。

 

这个消息几乎使得全镇富人欣喜若狂。他们原本贪图安逸,吝啬惜财,但无奈他们的太太一个个饱受诱惑,令他们终于忍无可忍地献祭所有财富,打算和这引诱女子的无耻之徒搏上一搏。而待到他们集齐所有家珍汇聚一堂,却因选择谁去参与拍卖而犯了难。照说压抑魔鬼之人必定英勇无畏,心中无愧,但人在世间,谁能做到大公无私,毫无愧怍呢?

 

正当所有人一筹莫展,突然有人提议:

 

“我们镇上是否还有一个神父?听闻他正直善良,是个没有私心的人,并且无所畏惧。派他去恐怕最好不过。”

 

此言一出,周围人纷纷说好。大家表面赞同这番说辞,事实上心中所想却是“没有能够比一个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的穷小子去送死更加划算的事情了”。

 

决策一出,不少富太太们哭得哆哆嗦嗦。她们即将再也没有地方向一个忠诚坚贞之人告解心中苦闷罪过了。

 

这镇上唯一正直善良的灵魂就要被人性的魔鬼出卖给真正的魔鬼了。

 

但是第二日,集结的富豪们还是敲开了教堂大门。神父彼得打开门,早晨清澈的阳光在他的发旋上溜溜地转圈,水一样的轻风翻飞着磨蹭他的脸。他撩一把乱蓬蓬的茂发,惺忪地望着门口的人:

 

“今日来告解的人可真多!心中有罪即来忏悔,主保佑你们。但这之前,请让我刷刷牙齿,再泡上壶茶。”

 

领头的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他:

 

“我们不告解,我们只问你帮不帮忙。”   

 

彼得睁大双眼,看见他面前站了一个干瘦枯槁的小男人,他个头猥琐,胡子上翻翘起,紧巴巴的皮贴颧骨,像幻化成人怪模怪样的耗子精。

 

“你晓得镇上最近来了魔鬼吗?”小男人继续不耐烦地说,“那家伙讨厌得要死,许多同胞的太太们都着了他的道。现在可好,他要卖心啦,就在明日,谁出的价比他高谁就能买下他的心,到时候他就只能卷铺盖滚。你愿意帮忙吗?其实你不愿意也没用。因为到时候我们会拿枪顶着你脑袋。”

 

“我倒是乐意,那是美德。可是我一穷二白,明早就要没有钱吃早饭,更不要说拍卖珍宝。”神父挠了挠头。

 

“没有关系,你拿着我们的钱去拍卖会就好。其他不用你操心劳力。事成后你就是大英雄,那时候你一辈子的面包都记在我们账上。”

 

如果你还有命消受的话。男人心中补上一句。

 

“好,我很乐意帮你们这个忙。”彼得一口答应。

 

第二日晚上,神父彼得褪下他身着多年的破旧长袍,换上他出生以来连摸都没有摸过的面料剪裁而成的精美华服。他的鞋子锃亮能反射繁星光亮,他的头发也神气地像跃上枝头的鹊鸟。他的身材修长,面盘俊朗,他跟现形黑夜里的太阳一样璨耀灼灼。他蹬着忐忑步子跨上大堂阶梯,身后的富太太们又一齐稀里哗啦地哭花了眼。

 

神父坐在第一排。这个拍卖会像是个浪漫的盛宴,月光给它做华服,台上的坐庄人也灵动地像魔鬼。

 

“菲莉西亚。”神父的耳朵动了动,他听见周围有女人声音窃窃私语,暗含愤懑嫉妒的波涛,“魔鬼引诱女人,而她诱惑男人。”

 

“我的手上有唯一一件物品,也是最后一件有价值的拍卖物品。”那女子的头发黑得像永夜,眼眸像东方国度夜晚穹顶下的星空,“谁出价高谁就永远拥有它。”

 

她打一个手势,幕布之后就推出一辆银质滑轮小车,其上蒙着厚厚绒布,透不进光。女子接过手来,颀长手指在绒布上轻轻摩挲:

 

“魔鬼之心,持有之人永世不老。只要比它的主人富有,就能够在无尽岁月长河里坐拥不竭的青春财富。”

 

“居然见不得光吗?”有人在下面嘟哝。

 

“魔鬼之心不能见光。但若退而求其次,您要其余的真心,我可以立刻给您,先生。”菲莉西亚款款看向台下。

 

刚才发话的男人木然张着嘴,眼珠子几乎就要贴到菲莉西亚裸露皮肤之上。他露在衣领外的一截脖子涨得和猪肝一样鲜红。

 

“现在,竞价开始。”

 

话音一落,立刻有人举牌出价。许多人分明是为了洗脱罪恶,拯救小镇于水火而坐镇拍卖会,此刻却因为刚才一番话彻底动了心,纷纷反悔,为了坐拥富贵荣华反目成仇,场面顿时好不难堪。更有从邻镇跑来凑热闹的富豪,财大气粗一掷千金,一时间更是混乱不堪,鸡飞狗跳。

 

神父坐在台下,不知这顿时失控的场面是为何,他只能根据富商们之前嘱咐举牌。当他清了清嗓子报价之后,场面顿时安静下来,许多人扭头看他。

 

这是一个大数目。

 

邻镇许多人不认识这位年轻人,更不知道他是个穷得吃不起面包的困窘神父,瞧他模样只道是哪家豪门子弟,不学无术只知挥霍钱财求什么荒唐永生。但他毕竟气质不凡,又是一脸正气凛然,一时间竟也没人敢跟着出价。

 

正当人群沉默时,有人突然报价,声音清朗舒卷,像粘在蜜糖罐子里的缱绻流云:

 

“我出二倍。”

 

神父扭头看去,见到个年轻身影。他本以为自己是这场上最年轻的人,不料这人看侧影只是一个青涩少年。说他青涩倒也太过,因为他气质柔软却有股子隐隐老练,熟络得像是全场尽在他帷幄之中。他的睫毛眨眨,下一秒就像要融化在橘红灯光下。

 

他扭头看过来了。

 

他的头发是蜜金色,泛着海边贝壳里包裹的珍珠色光泽,比傍晚夕阳打在教堂尖顶上更加柔情蜜意;他的眼珠倚傍着斜斜暮色,像走过泠泠淌水的河畔,眼睛要比最美的喉咙更会唱歌;他嘴唇像浆果,柔嫩浓郁又甜美,他望向他时又远又近,像连绵沙丘里的一片绿地和他招手。神父觉得有清泉入喉,一时间仿佛突然能够说出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一尊立在高处身披玫瑰的雕塑。呼啦一下,神父的双眼受蔽,看不见圣神肃穆的耶稣像。

 

耳边突然就有绮丽靡靡的诗句和着乐音吟唱飘荡起来,在他耳边圣经的念唱被偷换成了皮调甘美的清香歌谣:

 

     你就是音乐却为何听着音乐伤情?

     美妙和美妙不为敌,乐与乐总同根。

     为什么你爱本不愿接受的事物,

     或为什么甘愿与忧闷共处一尊?

     假如诸声相配共调出谐曲真情

     确实曾干扰过你的清听,

     这只是甜蜜的责备,你不该孤音自赏,

     损害了你应该奏出的和声。

     瞧,这根弦与另一根弦,宛若夫妻,

     一根振响,一根相应,弦弦共鸣……

 

他全权托付给上帝的心好像猛然破了个口子,漏气之后撒欢着跑了偏,噔噔向着春光明媚去了。然后突然明白过来为何有这么多人要为了爱愁眉紧锁,向他日日告解。

 

 

“再加两倍。”他木木举牌。眼睛还粘在那张明媚脸上。

 

“那就再加。”少年以微笑回敬他,像枫糖罐里的毒药,他的手背支楞着太阳穴,一心一意回看对面神父。

 

“再加……一倍。”神父完全不看价格。

 

他们就这样一倍两倍的加价,当价格高耸入云,所有人倒吸冷气只看着他俩抬价时候,少年突然收手了。

 

他收得太及时,像是早有预谋的一场把戏,仿佛先前抬价只是幼童无聊以极的恶作剧,取笑一帮追名逐利的粗鄙成人。他见彼得最后将价格抬高一倍,便闲闲收了牌,久久凝在他脸上的目光也随之收回去了。

 

众人纷纷叹惋,好不容易看见这样一场世纪般的对决,而且看气质举止,少年人似乎更加财力非凡。

 

“还有比这位先生出价更高的吗?”菲莉西亚在台上笑问。她的笑意里有满满当当的欣喜和安定,似乎对这个结局十分满意。

 

“三次之后见分晓。”她接着说。

 

没人接话。毕竟所有人的财富都压在这个年轻神父身上了,他的叫价已是骇人得要命,再没有人担负得起比他更加高的出价。而一些富豪已在暗里气得牙齿咯咯,巴不得一下子撕了这不要命漫天出价的小子。他简直把他们的房子和太太都赌上去了。

 

“一。”

“二。”

“三。”

“成交,魔鬼之心从此就是这位彼得.帕克先生的私有之物了。”

 

一瞬间台下炸成一片。彼得还呆呆坐在台下,而周围有人在扯着嗓子大声嚷嚷:

 

“既然已经有主,就在最后一秒让我们看看真容吧!要不然我死都不甘心啊!”

 

“没错……既然已经交出去,就算不管怎样也让我们一睹真面目,不然说不过去。”

 

“那小子交好运了……我们给他买的单!”

 

“……呸,什么玩意儿!瞧一眼都不让吗?!”

 

“……”

 

声音鼎沸,掀了屋顶。

 

“既然大家好奇,那就在最后让大家看一看也无妨。”这时候菲莉西亚拿锤子敲了敲桌子,

 

“但是只能有一眼。”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立刻屏住呼吸。

 

菲莉西亚朝台下笑笑。然后她的颀长手指按上绒布。

 

下一秒,厚厚绒布被揭开了。

 

绒布之下有是一个透明璀璨的水晶大箱子,在流华彩灯下折射出让人不可逼视的光芒。但当眼前刺目光线散去,众人定睛一看,却发现一件令他们不可置信之事。

 

箱子里空空如也,像是从来没有存放过任何东西。没有印记,没有过去,现在,自然也不会有将来。这或许是个价值连城的空容器,但传言中的魔鬼之心,却根本不见踪影,像个从未存在的无稽之谈,引人发笑。

 

可怕的沉默持续着。

     

接着有人怪笑了一声。

 

然后下一秒,几乎是刮掉整座房子的咒骂声巨雷般炸响在厅里:

 

“这是什么?一箱子空气?你在开我玩笑?!”

 

“你知道我是谁吗……借着魔鬼之名行骗,我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敲晕这个臭娘们!把她带回去做补偿!”

 

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神父彼得木愣愣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前一秒他还是场上焦点,如今他却仿佛已被遗漏在世界角落。他试图想上帝告解,但他摸了摸胸膛,里边空空如也,那颗曾经向着主的心此刻已如台上空空箱子,孤零零。

 

它好像长了腿,跑向另一个不之名之处去了。

 

正当他不知所措之际,突然有人扯了他袖子。他猛一回头,看见刚才少年站在他面前:

 

“不要出声,我带你离开这儿。”

 

 他的手指贴上他的嘴唇。

 

砰砰,砰砰。神父彼得听见他的心跳响起来,剧烈的,顶撞他的胸膛,吭哧吭哧像台运转过头的机器。

 

天呐这真好,他没弄丢它。他揉了揉左胸。

 

 待到他被少年拉着跑出很远很远,喧嚣人声早已丢在极远脑后的时候,他们终于停了下来。神父呼哧呼哧直喘气,他眼睛瞅向少年,发现他嬉笑着站在他面前,一点不像是跑过很远路的模样。

 

待他总算喘完,停下来静静看他。他眼里有碎落星辰,就像雪山之水从峰顶汩汩流下,淌进湛蓝湖泊时撞碎的一池繁星,他翘翘的唇角还挂着玫瑰花柔软光泽的笑意,令人止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他感到心跳得更快。吞了口唾沫,他开口道:

 

“你好,我叫彼得.帕克……”

 

“我知道你叫什么。”少年打断他,“我是哈利.奥斯本。叫我哈利。”    

 

“谢谢你拉我出来。不然我真不晓得怎么办。”彼得感激看着他,“现在我得回去了。我们……我们有机会再见。”

   

他已知自己铸下大错,那几乎是一个神父不可饶恕的错误。而即使是一个普通人,遇见这样的少年,一眼过后恐怕没有不爱上的。而一旦爱上,恐怕没有不下地狱的。

 

 他太美。倒不是因为他气质阴郁地像魔鬼,只是他美得罪过。即使灿如春光,爱上他都是十倍原罪。

 

因此他急于逃离。而当他拔脚迈出数步,却始终听不见背后响动。几秒后,内心挣扎欲死的神父终于忍不住回头:

 

“你不回去吗?”

 

“我没有家。”少年倚靠在静静夜风里,影子斜斜,目光闪烁。

 

“什么……?那你怎么办?”彼得不敢置信,这华美少年竟居无定所。

 

“简单得很。”这时候他突然迈步向他走来了,步子踩在深深浅浅草丛里刷刷作响,“我跟你回去就是。”

 

 神父的脑子闷闷中了一棍。他嘴唇木讷地开口:

 

“你说什么?”

   

这时候少年已经离他很近。他直视他的目光愈发盛耀,像是夜空里有火把在烧:

 

“你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他终于来到他面前。

 

在他目光注视之下,神父感到,他的心脏几乎爆裂。

 

 少年的手贴上神父的胸膛,膛中的一颗心贴着他手掌咚咚跃动。他嘴唇缓缓张开,上面有夜风稀疏辗转流过:

 

“魔鬼之心已经在你胸膛里了。” 

他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左膛: 

“我将你我的心对调,现今装着你心脏的,是我的胸膛。”

 

“我是你的了。从现在起,带我随意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很多年以后,这个镇上流传着一个长久的传说。传说九代以前,这座镇上唯一教堂的守卫神父曾为了拯救镇子于魔鬼之手而奋勇搏斗,终于战胜了魔鬼,自此之后,魔鬼恪守条约,再没有踏上过人间土地一步,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匿迹了。

 

至于是如何怎样斗智斗勇的精彩场面,没人说得清。有人说他拉琴吓跑了魔鬼,也有人说他献祭了最无畏无暇的灵魂。当然也有人说他奉上了全镇的财宝,魔鬼是个骗子,根本是一个穷光蛋,在骗完巨额之后就溜没影了。

 

只有一个孩子在冬日的街头歌唱,那时冬日也明媚像春光:

 

     你就是音乐却为何听着音乐伤情?

     美妙和美妙不为敌,乐与乐总同根。

     为什么你爱本不愿接受的事物,

     或为什么甘愿与忧闷共处一尊?

     假如诸声相配共调出谐曲真情

     确实曾干扰过你的清听,

     这只是甜蜜的责备,你不该孤音自赏,

     损害了你应该奏出的和声。

     瞧,这根弦与另一根弦,宛若夫妻,

     一根振响,一根相应,弦弦共鸣……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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